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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陸續接到幾個演講和廣播的邀約,抱著一生能有幾次這樣機會的心情,硬是從寥寥無幾的時間裡,擠出幾個空檔。
但真坐下來開始草擬自己究竟有什麼可以分享時,才驚覺過去拼拼湊湊的時光,已把自己變成了不太認識的樣子,又或者,這才是褪去所有後,真正的樣子?

醫師這條路,開始遇見不得不面對的狹隘,期待著復行數十步的豁然開朗,在各方面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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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有嗎?流浪基因。

我不是一個容易沉浸在旅行氣氛中,而做出罕見的瘋狂舉動、那樣「活」在旅行之中的人。像是跳進恆河中游泳、異國戀情、深度冥想、忘情地與陌生人跳舞或專走人跡罕至的地方,這類事情我從未做過。我寧願相信那些會在旅行中大解放的人,平時也是那樣的個性。

我和目前正進行的事情之間,已不存在「我」這個人到底適不適合旅行,或旅行對我之意義這類的問題。現在只想要繼續走、繼續看,而且就以「平常的我」來進行,不瘋狂、不尋求亦無解放,只是騎著腳踏車,在蒲甘一座又一座的廢棄佛塔間移動。那種單純的肌肉疲勞與內心的讚嘆交錯,這種喜悅即是流浪本身之目的。

這就是了,旅行,因為我們害怕;為什麼麼不常看到臺灣的背包客,因為台灣人「不害怕」。更正確地說,我們通常不會把自己放在令人害怕的情境之中。我們面對害怕的方式,是走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來附蓋它,而衝撞其他許多聽來危險的事,更是想都不會去想。所有令人不安或害怕的事物,就算不應完全切除,至少也要把危險圈養至「已控制」範圍內,像高空跳傘那樣有心理準備的危險性。

弔詭地,那臺灣人所欲去除的「恐懼」,卻成為我最珍視的事物。」

每次把自己的故事擺在別人旁邊,都還是覺得汗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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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,也穿過人山人海
我曾經擁有著一切,轉眼都飄散如煙
我曾經失落、失望、失掉所有方向
直到看見平凡,才是唯一的答案。」

聽老爸說他回絕了一件去義大利商務旅遊的差事,覺得不如待在台灣輕鬆,無法遏抑自己的驚訝,卻只被教訓自己不懂平凡的好。
Intern這年意外收成許多美好的事,然而似乎因此有點養大自己不甘平凡的胃口,但在繁華落盡之後,我是不是仍然可以安然自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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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旅行,是面對從生存到生命的核心問題;也有人說,生活從來就比生存來得困難許多。「旅行無法成為人生的逃避,甚至不比日常生活更自由;同樣都是自由地下決定,然後概括承受隨之而來的各種不自由。」最近一直要下決定,要待哪裡pgy?要走哪一科?要不要來個gap year(爸媽應該要殺人了)?最困擾的是,身邊的人最終都給不上什麼好建議。

下半月最期待的事,就是去綠島的特休了。想要找回好久不見的無光害星空,試試冥想過後,填志願會不會容易點。

拜託老天給我一點方向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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